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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苏道来》是述苏道南京晓庄学院新传院党委和扬子晚报文化融媒中心携手打造的播客节目,节目每周一期,述苏道邀请文化名人,述苏道久久精品亚洲一区二区三区浴池共品江苏韵味。述苏道周五下午六点准时推送。述苏道

本周邀请的述苏道是青年诗人郭幸。

点击收听>>>诗人郭幸:写作是述苏道对日常生活的疗愈

六朝烟水,梧桐细雨,述苏道南京的述苏道肌理中藏着无数诗人的心跳。本期节目,述苏道我们邀请到青年诗人、述苏道南京大学创意写作硕士郭幸,述苏道走进她与文学交织的述苏道旅程,听她聊李煜词中的述苏道江南气质,韩寒式的述苏道戏谑叙事,分享与音乐人跨界合作的灵感碰撞。

千回百转的南京印记

说起如何与文学结缘,郭幸回忆,在识字之前,郭幸父亲经常教她背诵唐诗四杰的诗,她对语言文字的久久精品亚洲一区二区三区浴池敏感度便是在那个时候养成的。早年因为娱乐活动较少,父母会给她买一些童话故事、成语故事之类的“古早绘本”图书,对她起到了启蒙的作用。

小时候的班主任大部分都是语文老师,而她的语文成绩也不错,经常得到表扬和赞许,“人在得到肯定的情况下,对这个事情的兴趣度就会提高”。

中学时期,晚上偷偷上网,在一个名为缘起中文网的论坛上,结识了文学同好。“那时候流行韩寒、王朔式的指点江山的、戏谑的腔调”,认识久了,他们开始玩一些文字游戏,例如写同题小说,慢慢练习叙事,这样的写作为她打下了小说创作的基础。

大学时代,郭幸开始接触诗、写诗、研究诗,读的新诗越来越多,国内的胡弦、朱朱,国外的奥登、辛波斯卡等,在正式成为一名图书编辑后,阅读的体量更大了。

生于斯长于斯,在郭幸看来,南京是一个有故事的城市,此外,南京的文学现场也是非常热闹的。这里高校林立,作家扎堆;成为世界文学之都之后,很多外国学者和作者也喜欢到南京交流。

她认为文学的气质也在南京这座城市得到了某种程度的传承。换而言之,南京的气质在影响和塑造着南京作家的性格。无论是南唐二主的诗词,还有明清的曲调,诸如《牡丹亭》《桃花扇》,都塑造了南京人温婉、优柔,但又不失厚重的文学品性。

郭幸的作品中也有浓厚的南京印记。“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对于南京气候的写作,比如说梅雨。我觉得可能外地人就不太能理解梅雨时节为什么会这么让人感到烦躁。这种连绵不绝的气候带来一种窒息的感受”,此外,还有很多关于南京的建筑和地名也频频地出现在她的诗歌里:石婆婆庵、大报恩寺、土城头……大报恩寺几乎是只要有外地朋友来她都会带他们去打卡的地方。那座塔仿佛是一个地标,“因为我有一段时间是住在秦淮区的,所以我每次从家回浦口的路上都会看到那个大报恩寺”。

“我曾经一度住在玄武湖附近,而且我知道玄武湖也是一个很有诗意的地方,比如说春夏之交的时候会去看樱花。”

郭幸对长江也寄予了深意。“我考研一共考了三次,第三次考的时候,我年纪也不小了,压力也挺大的,觉得我如果这次考不上的话,也不准备再考了。考完之后我跟另外几个研友,在浦口江边上散步”,带了一些零食和酒还有水果。我们打开了一瓶锐澳,蓝色的酒倒在玻璃杯,我就有了一句“把天的蓝倒映在酒杯里”“然后我发现我们三个女生性格各异,很好玩的,我就写了一首《在江边》记录我们青春期的彷徨,还有这段考研特殊时刻的经历”。

想做一个江苏女性作家的研究项目

读研期间,郭幸修得最好的两门课都和新诗有关,一是新诗阅读,一是作品研读与习作。但她认为,大学的意义在于培养了她身上的“一种沙龙的气质”。在大学,老师更多地扮演着一个启发者的角色,与学生共同讨论话题,还有提供讨论和切磋机会的读书会。他们会讨论卡尔维诺的讲稿,会有对南京诗人韩东的解读,还有对川端康成的探讨。

这种交流打破了思维惯性或壁垒,也让郭幸尝试跨界,与音乐人合作了《一万倍的海》。

“当时,有一个文化企业的朋友找到我,觉得我和刘莱斯都是90后,一个做音乐的,一个写诗歌的,可以进行跨界合作。”她们第一次碰面是在一个茶社,郭幸打印了她的一些作品给刘莱斯看,其中一句“海,乘以一万倍的海”一下击中了刘莱斯。“他觉得海可以乘以一万倍的海,这种话非常的新奇,就好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语言”,于是,这句诗就成了一首歌的开端。

谈起这次合作,郭幸说:“其实我觉得音乐和诗歌是有一种共性的,我们在制作的过程中有一些非常美妙的碰撞和契合。比如说歌词初稿有一句‘我们的爱是左鞋右穿’,莱斯在最后加了一句‘我们的爱是左顾右盼’,我觉得这个改编和递进特别合理。音乐跟诗歌有一个互文的关系,在我听到这首歌的成品的时候,我发现它好像既忠于我的文本,但是又改变了我的文本。刘莱斯的声音比较干净,它的编曲也比较柔缓,我的这首诗本身是比较悲痛的,但是好像他的这种轻盈的声音冲淡了我这种悲痛,反而给我一个比较治愈的感觉。”

郭幸目前的工作是出版社编辑,繁忙的工作之余,她还在坚持写作,对她来说,写作是对日常生活的疗愈,“长时间没写了,反而会有一种焦虑的感觉”。

如何平衡创作自由与市场期待之间的关系?郭幸说,她已经基本上放弃这个想法了。“恰恰是在放弃了对市场的期待之后获得了更大程度的自由”。“最近读张执浩的一本书,他把很多唐诗的隔代的相传和呼应比作一种隔代的知音,就是你的读者不一定刚好出现在你这个时代,也许死后很多年,你的作品才会被人拿出来,真正地被欣赏。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也是看缘分,你不一定会在当下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预期和结果,也不能太执迷于这个东西”。

在信息技术迅速发展的当下,文学期刊的处境越发艰难。郭幸认为,文学是不会消失的,刊物也不会消失。但是如果拥抱流量密码的话,可能会形成的是另外一种写作。“就以诗歌来说,因为我曾经也尝试过在小红书上写诗,所以我研究过一些在小红书上比较红的作家的作品,它们有的更像是歌词的一个转体,介于歌词和诗之间,但是我们不能把它看成一个非常成熟的诗歌作品。另外一类就是比较网红体的,起到提供情绪价值的作用,所以我觉得它们也有它们的价值,但并不是文学本身”。

最近,郭幸开始培养自己理性思维能力,写了很多评论。她最近的一个期待是做一个关于江苏女性作家的研究项目。另外就是对她喜欢的作者胡弦的诗歌做一个纵向评论。此外,她还想尝试写报告文学,跟文物遗产有关的,承载着南京的历史记忆和文化记忆的,像大报恩寺或栖霞寺、玄武湖这一类的地方。

述苏道来节目组  臧磊 整理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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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幸,1992年生于江苏南京。南京大学创意写作硕士。有作品发表于«诗刊»«钟山»«长江文艺»«扬子江诗刊»«诗歌月刊»等。曾获第九届扬子江年度青年诗人奖(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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